“因为我爱上了我法律上的妻子，这个原因你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爱上了我法律上的妻子”这几个字，像是利刃，一刀一刀的诛何莲的心，支离破碎。

“那我算什么？”

何莲情绪完全控制不住，冲陆靖琛大吼：“从一开始，你心里认可的妻子只有我。”

“莲儿，对不起，三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改变。”

陆靖琛看着她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当初为了你毁了身子，又为了你给你找了一个生育机器，可是，你却爱上了她，陆靖琛，你的确对不起我，即便说一万个对不起都不足以偿还。”

何莲冲陆靖琛吼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

陆靖琛看了她一眼，最终只吐出“对不起”三个字，转身离去。

他转眼看向顾暖消失的方向，却已经不见她身影。

陆靖琛坐进车内，慢慢开着车寻找。

——

顾暖已经坐上一辆出租车。

万家灯火的夜晚，城市静谧、祥和。

“前面停一下！”

顾暖忽然开了口，吓的司机猛地一踩刹车。

反应过来之后，司机停下车子。

顾暖付了车费，而后下车，去熟悉的咖啡店买了一杯咖啡打包带走。

提着咖啡慢慢走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段，顾暖一颗心慢慢沉淀。

这里一派繁华，是人们闲暇时都要来走一走、看一看的地方。

即便已经很晚了，街上依旧人来人往。

她找了一张长椅坐下，掏出咖啡慢慢喝着，一面安静注视着来往的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