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文跟着她起身，听到意料之外的道歉，也随之沉默。

“是我的表现不好吗？”

他低垂着眼眸，像是弄丢心爱玩具的小狗，“如果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学，也可以改。”

事实上，苏钰并不是对他不满意，而是对自己不满意，“你没有问题，是我不好。”

她逃避开楚希文的视线，“我还没有做好进入下一段亲密关系的准备。”

“上两段感情结束后，我失去的远远比想象得要多。”

“直到和关在洲分手，我才明白，朋友比恋人更长久。”

“我是说，如果将来分手了，那么我们是再也不来往，还是恢复成普通朋友的相处模式呢？”

她仿佛已经想象到那个场景，略带失落地问道：“你还要我失去唯一的搭档吗？”

“昨晚游戏的时候，我说我最开心的是和大家在度假山庄过圣诞节，你记得吗？”

楚希文点头，沉默地示意自己记得，试图掩盖住自己眼里的酸涩。

苏钰还在说着，“事实证明，分手后就是做不成朋友的。”

“希文，你比他们更重要，比起谈一段短暂的恋爱，我更希望可以和你做永远的搭档。”

楚希文把脸埋进苏钰的颈间，听着她的心跳，“可是，我们还没开始，你就在设想结束后的场景。”

他抬起头，双眼直视苏钰，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这样，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如果我们能保持一段健康稳定的长久关系，那你的这些担忧是不是有些多余？”

苏钰无法想象，“可怎么样的恋爱，才会比友情更长久呢？”

楚希文捧起她的脸颊，“是不是我不够好，没能让你交付信任。”

他的眼神真挚而热烈，专注地看着苏钰，郑重道：“可以给我一个试用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