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娇小，封山很轻易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了，封山看她困了，给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顾娉婷实在太困了，迷迷糊糊咕哝了几句话。

封山看她睡得可爱，“顾娉婷。”

“…嗯？”

“如果老子死了，你会想老子吗？”

顾娉婷心头一颤，缓缓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她困的头脑晕沉了，只委屈道：“不要，我不要你死。”

封山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低低道：“睡吧，等再醒过来，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他的低声哄慰，很是安抚人心，顾娉婷闭上眼睛，晨晨睡去。

封山确定她熟睡了，抱着她下了城楼。

城楼下，世子顾临风和鸢儿、丁元早已在等候，见公主睡着了，三人都未开口说话。

封山将熟睡的顾娉婷安置在一辆马车上，深深看了她一眼，又轻轻吻了她，这才下了马车。

小默蹲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拿狗头蹭封山，嘴里还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小兽音，似极其舍不得封山。

封山弯腰拍了拍小默的狗头，命令道：“小默，上马车去，守护好女主人。”

小默厚厚的汪了一声，然后四肢一蹦，灵活地跳上马车。

木质车轮滚动，在地上留下浅浅的车辙印。

是夜，清风朗月，马车载着公主驶离了平城。

璀璨苍穹之下，封山、顾临风、鸢儿、丁元四人立在青古的城门下，目送车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