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勾唇，大掌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柔柔滑滑的，封山低低道：“顾娉婷，老子就喜欢你这傻乎乎、白嫩嫩的。”

顾娉婷鼻头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委屈道：“封山，我还以为你活不成了…我的心都碎了…对不起，对不起…”

封山给她擦了眼泪，安慰道：“别哭，更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老子。”

顾娉婷抽噎不止，她哭得封山心疼，封山轻轻叹息，拥她入怀，让她也躺在床上。

封山低头亲吻她，“顾娉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要对你好的，是我自己要为你拼命的。”

顾娉婷泪眼朦胧看他。

“我从来都没有和你商量过，也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这一切，都是我强加给你的。所以你不应该为我的行为而感到自责，你不应该说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硬要阻止你和亲的，是我硬要留下你的，不要感到自责，更不要说对不起，好吗？”

他低低的声音娓娓道来，顾娉婷内心宽慰许多，哽咽道：“封山，谢谢你。”

封山笑了，“不用谢，顾娉婷，嫁给我吧，给我生崽崽。”

顾娉婷含泪莞尔，螓首埋在他颈窝，甜甜道：“好。”

封山心满意足拥着她，两人相拥而眠，彼此的疲惫和疼痛都被对方治愈，只剩下满心的知足和愉悦。

帐篷外，片片大雪落下，纯粹的白雪，笼罩着楚国的山河大地。

封山受了重伤，顾娉婷悉心照料。

顾娉婷从不假手于人，封山的每一样大小事，都是顾娉婷自己亲手照顾。

一直以来，都是旁人照顾她，这是顾娉婷第一次，如此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照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