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瞎了。

乔安年一脸遗憾地看着陈清清。

陈清清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偶尔还会勤工俭学才能维持住自己的日常开销，之前在班上也是很少说话，这次突然站出来实属意外，因为上一世这人根本就没什么存在感。

不对。

乔安年仔细思索了片刻，突然心里一惊。

上一世帮周鹏宇秘密转移公司一切资产，架空乔氏集团的那个黑心律师是不是也姓陈？

之所以没认出来，就是因为差距有点太大了。

上一世的陈律师可是个整容脸，名字改成了陈娇娜，下巴尖跟锥子一样，欧式大双眼皮，鼻子挺拔得可以挂个油瓶。

大波浪，腰盈盈一握，胸部傲人。

和现在这清秀学生相一点都不一样。

乔安年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死后漂浮在半空中时，看到了周鹏宇坐在总裁办公室喝威士忌，而陈清清也就是陈娇娜眼圈带着眼泪跪在他面前，做着龌龊的动作。

“所以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爱的人依旧不是我对吗？”

周鹏宇面带忧郁，他暧昧地拨弄了一下陈清清的头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我对你，一直都只是高手之间的惺惺相惜，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未必要把自己困在婚姻里，享受自己的爱情就好。”

当时乔安年处在痛苦之中，完全没注意这段诡异的对话。

现在想起来，这两个人不是在搞婚外情吗？明明是律师的陈清清竟然那么卑微。

等等，周鹏宇不是最爱他的小学妹吗？

所以，周鹏宇甚至都不是为了爱情弄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