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正一个劲的抹着眼泪,哭哭唧唧,看来是在娘家受了委屈,挨骂了,不知道挨打没有?
曹孟没心没肺地走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明知故问:“姐,这是挨骂了?”
见曹孟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淮抹干眼泪,对曹孟翻了个白眼,哽咽道:“知道你还问?喜欢看我笑话是吧。”
接着,她语气一滞,有些羞惭地低下头,沮丧道:“果然跟你说的一样,家里冷锅冷灶的,全靠一口救济粮吊着命,我还没开口,就被我娘拿扫帚赶了出去,我爹也是,全程冷着脸。”
“也是,怪我自己,一门心思往城里钻,本以为能享福,爹娘也跟着沾光,结果,这日子过的,还不如留在乡下,找个庄稼汉随便嫁了。”
“曹孟,你说我这当女儿的是不是特别混账,特别不孝啊?”
曹孟很是实诚地点点头,“嗯,确实挺混账的,你要是我闺女,我恨不得当初一巴掌就给呼墙上了。”
秦淮茹听了,哭得更伤心了。
可能是哭累了,秦淮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再嘤嘤啜泣。
之后,曹孟也是去到厨房,拿出提前用布袋子装好的三斤棒子面,好让秦淮茹回去交差。
把面子甩到秦淮茹面前,“走吧,该回去了,我送你出山。”
“嗯。”
秦淮茹缓缓点头,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家,心中莫名失落,竟然有些哀怨。
曹孟用自行车将秦淮茹送到主道边上,看着她拄着拐,一步三回头地搭上回城的公交,不由轻骂一句,“骚蹄子,这才一日就依依不舍了?”
这般说着,曹孟心里却是舒坦,贾东旭舍不得蹬,傻柱吃不着,自己却是往死里踩油门。
昨天他是踏踏实实吃了顿饱的,可劲儿地折腾,就差点把秦淮茹揉进怀里了,心满意足,再也不馋十三姨这口了。
不过,下一次再开荤,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