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什么?皇上?你知道我是谁吗?”谢文渊笑着看着他,语气堪称温柔。
旁边的李安平被他的这一声皇上也给叫懵了。
这人是别有所图,还是脑子有病。
缓了一会儿,陈元恺被迷香给熏迷糊的脑子终于重新运作起来了。
他看着眼前年轻了许多岁的谢文渊,差点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
陈元恺跪着往前爬了两下,大着胆子碰了下谢文渊的手背。
热乎的。
谢文渊,……
陈元恺却是十分惊讶激动,又难以置信地喊道,
“皇,太子殿下,你没死?!你真的没死!真是太好了!”
“看来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可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忠心耿耿的属下。”
谢文渊一脸疑惑地说道,
“像你这么脱口而出喊我皇上的忠心臣子,我不应该忘记才对啊。”
陈元恺顿时间一张脸涨红,吭吭哧哧地想解释,又解释不清楚。
“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之前在大赵是做什么的,又为何来了上京?”谢文渊又问。
陈元恺说了自己的姓名籍贯,说了他是陈家远支,说了他是怎么被谢晋的人折磨的,又说了他是怎么逃到楚国上京的。
“原来你是陈家人,你和谢晋还有仇,那确实是一条船上的人。”谢文渊就也不再为难他,还很贴心地解释道,
“前两天,安平遇见你,说你有可疑,又查出你是大赵人,出于谨慎,便把你绑过来,想看清你是敌是友,毕竟我假死逃到这里,不能暴露了身份。”
“微臣,不,小的理解,三天前,小的偶遇李总,李大人,还以为看错了。
应该是那时引起了李大人的警觉,李大人一如既往地谨慎机敏,非一般人能及,殿下身边有他在,让人都跟着安心一分。”
陈元恺一开口,对着李安平就输送了一堆的彩虹屁。
毕竟拍习惯了。
前世,谢文渊登基后,李安平任职大内总管,是谢文渊身边的第一红人,谁见了都得巴结两声。
李安平,……
这小子还怪会说话的。
就是对着他一个奴才,都这么跪舔,有必要?
谢文渊直接笑了起来,对陈元恺愈发好奇了。
这人他确定没见过,可是,他对自己很熟悉很忠诚的样子,对李安平都带着几分讨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