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少就是多少,但是这数量上能不能放开一点?”
苟德柱闻言先是端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放在自己腿上,随后靠在沙发里,很没有形象的一瘫,自顾自的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缓缓开口:
“你也别问数量的问题,我不妨把话说明白一点。我个人猜测,你们三家的小子,就这仨,被人坑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局。看上去是男人管不住下半身,我跟他们不熟,但你们都是亲人,知道自家孩子平常什么样子吧?”
“还有这位周姑娘,不论你的任务单从何而来,想过没有,为什么送快递的没有被绑定,结果需要你去应劫?”
“你们再想想,如他们这般被做局应劫的人又有多少?”
“我个人估计你们在中心里都有自己的消息源,应该知道我这些法器中心也没有,大概率很想要,如果我出的量大,不提能不能破解,后续中心找我,你让我怎么说?”
在满屋人惊诧的眼神里,苟德柱缓缓吐出最后一句话:“我跟中心的关系你们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我直说,不太好。我就是个老百姓,不想跟组织掺和,所以,你们懂吗?”
几个小年轻听完还只是诧异,他们的父母长辈都是人老成精的商人,最初听闻降临就感觉有异常,但是无法验证,委托的私家侦探现在还在不停的调查。现在听苟德柱这么一说,感觉逻辑能串起来了。他说的很可能非常接近现实。
冯雍钧一如既往的抓住重点:“目的是什么呢?或者说把这些普通人送去一个诡异复苏的世界做什么呢?”
苟德柱面色诡异,嘴角的笑颇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缓缓吐出两个字:“祭品。”
一直没开口的隆夫人花容失色,惊叫:“什么祭品?应劫不是有一线生机的吗?怎么搞成祭祀了?怎么会把应劫者当做祭品?”
苟德柱抬头看了她一眼,叼着烟很是随意的念叨:“老天爷的确给了应劫者一线生机啊,但是线有多粗呢?如果太细怎么办呢?应劫是争渡,要争,才能依靠这一线勉强渡过去。过不去,身死道消。”
说完他环视一圈,继续刺激他们:“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应劫者,很多应劫者都是拼了命才勉强苟延残喘下来。穿越去应劫又不是去旅游,没有保险,后勤支援全看护道者,能不能活下来只能靠自己。”
余跃进心底震惊,但还是习惯性的打圆场:“谢谢苟兄弟的无私分享,应劫这种事我们都没有经验,还以为只要装备齐风险就很小。听闻你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