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扰扰苟德柱自然不知道,他现在是蹲在监房成囚徒,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会儿正跟灵湫、出尘斗地主呢。
灵湫很是大气的甩出四个K,嘴里模仿着爆炸的声音:“轰!”
苟德柱看看牌,无奈的甩出三个:“要不起。”
灵湫又甩出五连对,苟德柱依旧要不起,灵湫报警:“还有三张哦!”然后甩出一张3。
苟德柱扔个4压上。
出尘甩了个6。
灵湫跳起来把两张牌拍在桌子上:“王炸!轰~!”
随后她开心的喊着“我来贴我来贴”,满面条容的苟德柱脸上又多了张纸条。
苟德柱气急败坏的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老子玩不起,他妈的打了这么多把老子都快成电线杆子了,净他妈让你们贴小广告了。”
随后他指指自己的脸:“瞅瞅,瞅瞅!都他妈糊满了,还带新条盖旧条的,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随后他拍手唤出展跖,见老哥一脸问询,开口解释:“你陪他俩玩吧,我这个凡人没资格跟神仙打牌。”
展跖哥闻言很是淡定的帮他把脸上的纸条揭下来,看看揭干净了,甩手就是一个大逼斗,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他娘的苟东西,你玩不起老子就玩得起了?坑老子,他妈的找抽!”
小丫头捂着嘴偷笑,苟德柱很委屈:“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他打我,你居然还笑?”
出尘看不下去了:“师傅,可否不要如此疯癫?展跖帮你抽散了冤魂的纠缠。”
苟德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帮子货吧,我都没脸说,人家做法施法都是踏罡步斗隔空斗法,你们他妈的不是抡棍子抽人就是大逼斗糊脸,都他妈跟谁学的?”
出尘不语,他可没动过手。灵湫洗好了牌,好整以暇的摆正,随后才开口:“你对阴阳有意见?”
苟德柱气急败坏:“他妈的!他妈的!小棉袄他妈漏风了!”
他们这正阖家欢乐呢,外面有脚步声,没过两分钟走进来一人,开门就是一顿客气:“苟德柱同志,好久不见啊!”
苟德柱抬眼一看,顺势翻了个白眼:“任科长好啊。”
任易祷一点没觉得尴尬,走进屋就问:“咱坐下聊?”
灵湫没有看戏的欲望,扭头一闪就到了院子里,继续种地。
出尘很淡定的用手在桌子上一挥,乱七八糟的东西皆尽消失,随后开始装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