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绺子出身,对于土匪还算了解,对方能大大咧咧的站出来谈,那就大概率不至于直接攻击。否则按小道消息传闻,对方能在光头警卫严密保护下给光头下威胁的武力,自己这些警卫大概也没啥用。
再说了,东北的绺子输命都不能丢了面子。
随后叫上心腹,就两个人大大咧咧的就到苟德柱身前。
苟德柱摘下头盔,出尘上前手一挥地面就平整了,铺上一块石板,再取出桌椅板凳,特意给苟德柱取了个大号的椅子,否则他穿战甲这重量,一般椅子扛不住。
再摆上茶水糕点,准备才算完成。
马将军及心腹看着出尘一顿操作都懵逼了:不是,神仙下凡了是吗?你都神仙了干点儿啥不好,落草当绺子?
笑呵呵的请马将军坐下,苟德柱才开口:“不知道马将军能不能接受此战失败?”
马将军还没说话,他的心腹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胡咧咧啥呢?失败?那是小鬼子,是侵犯我疆土的侵略者,咋个未战言败?”
马将军本人倒是想起来队伍里所谓应劫者传的话:苟德柱是应劫者。
他摘下手套喝了口茶,眯着眼看着苟德柱问:“你是那什么,应劫者?”
苟德柱笑呵呵的点头,随后补充:“严谨的说我来自比现在晚大概九十多年的另外一个世界。”
马将军内心惊骇,但随即关心的问到:“此战如何?鬼子被赶走了吗?”
“此战败了,装备不行,物资不行,训练不行,整体都弱。鬼子侵占我种花多地十余年,所行之事,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那你为何不帮忙?我听闻你那黑兔匪可是强大无比,难道你甘愿看着我种花再次被岛国鬼子所侵占,我种花儿女再次被鬼子屠戮吗?”
苟德柱无奈的笑笑,取出烟先给自己点上,显示无毒,随后扔给马将军,待他也点上,这才开口:“您不知道的是这种强力的作战单位我有九千,同级别的还有一万多,不是我吹牛逼哈,横推全世界问题不大,即便其他国家也有应劫者,我这还有高端战力没出现呢。”
随后他抽了一口烟,惆怅的吐了两个烟圈才继续道:“但那又如何呢?依靠这些来称王称霸或者称孤道寡?那不是我的愿望。在我来的那个世界,整个种花已经到了民主阶段,虽然有瑕疵,虽然有问题,可比现在好太多了。”
“时间紧迫我不能给您说太清楚,您身边大概也有应劫者,让他们跟您说也行。咱们长话短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