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盛岛感觉自己有点儿慌,他是真怕。急忙联系到岛国应劫者,过了一段时间收到回信:情报显示苟德柱的第二个应劫世界是无间颠倒炼狱。
盛岛心里咯噔一声:草,丫说的都是真的?!
苟德柱才不管他,敢挑衅就要承受挑衅的代价,他虽然真没胆子搞没一个国家的人,但是送几个灵魂去无间炼狱他一点压力都没有。
匪徒干这活儿轻车熟路。
眼见十月份了,任务体系内辛苦了一年的各路应劫者开始收缩暂停活动,因为十一月准备准备就到腊月了,今年还有例行的腊祭。
苟德柱回到大漠,眼见湖边的人越来越多,也挺开心。
忙的跟三孙子似的、很久不见的徐三多同学钻了出来,简单的汇报了一下:“三三年应该是有两大批应劫者穿越,小批次的也开始出现,不过不多,总共大概十二万人,汇集到体系内的有大概三万,都算上有五万。战甲五千,正好十分之一。”
苟德柱不关心这些,因为这种组织根本不应该他一个普通人主持,表面上是交给徐三多负责,实际上后边有主世界的组织操控,这种默契早已形成。
两年总共穿越过来的大概二十二万人到底怎么分配,他也没问,因为史旧根本不告诉他那边体系有多少人,内网能查,他懒得管。
现在他就是虚胖,看着手下跟着不少人,应劫者就起码十几万,但这些人分别归部队和不知道是什么行政组织——但很可能还是中心管。
苟德柱盲猜中心已经经过了很多轮清理,但是清理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没底,也不关心,现在这种日子挺好,起码他没听说那个应劫者比他能装逼日子还过得这么舒服。
他现在就是无用之用的典范:他越没用,上面就越放心,就越不会产生冲突,就会默契的相互配合,大家一起其乐融融。
这就是政治,大家心照不宣,但心里都门儿清。
只不过苦了应劫者,在主世界当牛马,穿越到应劫世界依旧当牛马,只不过剥削的不严重,至于能不能超脱?那是苟德柱管得了的事儿?
他很喜欢当贴在旗子上的咸鱼,非常非常喜欢。
徐三多简单念叨几句就走了,他现在摸准了苟德柱的脉,偶尔出来刷下存在感,但绝不僭越,说几句就走。
灵湫骑着史铁寿狂奔而来,在他面前一个急刹,随后跳下坐骑,拉着他的手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哥哥,腊祭来跳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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