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昏迷之前却给了他一个红霉素大小的密封药瓶,然后说了四个字:马卡斯顿。
没错她其实作弊了,她不想输,所以在等待和幻想唐林救援的时候她服用了马卡斯顿,或者说她拿自己做了第一次实验。结果她没有真死而是假死,然后除了保持几乎微不可觉的细微心跳以外其余器官基本都被暂时冷冻,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低温冷冻而是一种生物学药物学上的保护性冷冻。
她成功了,而剩下的一粒马卡斯顿就落在了唐林手中,这是他们的秘密。
马卡斯顿……呼……呼……
马卡斯顿……呼……呼……
唐林突然间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可是他却一点力气都没了,如果不是梁爽冲进来固执而决绝的要用她自己给他解毒,要不是他提前透支了他刻意储存的那致命一击,他至少还会有力气找到那个小瓶子然后打开然后艰难的将那一粒马卡斯顿吃下。可是现在不可能了,绝不可能了,剧烈的撕裂的疼痛之后他的身体又开始着火,不是感官上的着火而是真的着火了,他的皮肤开始变得火红火红,他相信用不了10分钟他整个人就会着起来。模糊之中他看见横在自己旁边的那个原始的女人,他想把她弄醒然后让她快点逃命,别傻了,平常那么聪明那么冷静的一个女人居然会相信电影中那种扯淡的解毒方法。
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唐林开始绝望,不是绝望自己要死了要烧着了,而是绝望他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就这么无辜的死在自己眼前。
一滴清泪顺着他满是虚汗的脸颊滴落,也许现在有人看见也不会分辨出哪些虚汗之中的一滴泪水,但是唐林会承认,他哭了,真的哭了。
然后奇迹就发生了,他那一滴泪水刚好滴进女人的鼻子里,昏迷之中的女人呼吸突然受阻,本能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打了两三个喷嚏。竟然奇迹般的醒来,然后她瞬间脸红心跳,虽然是生死攸关,可是她现在跟眼前的男人全都是完全原始的,热?呼……怎么这么热?水……她要喝水……这男人要烧着了……
她再也顾不得任何羞涩再也顾不得一切原始,裂开扶着墙壁站起来打开水龙头,冷水立刻倾泻而下,她自己顾不上去喝一口而是马上冲刷男人的身子,一阵阵热气升腾,就好像是凉水浇在了炭火之上,那情形就好像是汗蒸房里发生的一切。她的泪水跟随着莲蓬头里的冷水一并流淌下来,她一边浇着他一边哭着大喊。
起来,别死,起来!
求你……求你别死,快点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