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有病啊。”
江斐珏垂眸,没什么感情的望向男人:“谁允许你意‘’淫她的?”
“我就是随便调侃了几句,你至于吗?”
那一桌的朋友附和:“对啊,大惊小怪的,还把我们哥们打了,一个女人而已,说几句怎么了?”
“必须赔钱,不留下十万八万的别想走!”
男人得到朋友提点,立马装模作样的捂住头大喊道:“疼疼疼,我快疼死了,快点送我去医院,我要报警,我要鉴伤。”
他也是进去坐过牢的人,某些手续很懂,只要喊着不松口和医生一直说头疼,想吐,鉴定伤的情况就会严重一点。
早就看出来这个人身价不菲,估计不差钱,正好讹上一笔。
今天他没动手,不算互殴。
江斐珏嗤笑一声,蹲下来,波澜不惊的盯着他:“真有这么疼?”
不知为什么,男人被江斐珏的眼神看着不禁毛骨悚然,他直勾勾的,黑眸如深渊,望不到底,明明是笑着,可让人感受不到一点善意。
“你快说啊,”那几个狐朋狗友着急的使眼色,想分上一杯羹:“打那么重,肯定脑震荡了。”
男人一咬牙,抓住江斐珏的裤腿,生怕跑了:“对,疼的要命,你快点送我去医院,要么给我钱我自己去,不然我报警告你,让你坐牢!”
他一心要钱,根本没有注意到气氛变得越来越危险。
江斐珏看着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衣服,眼中划过厌恶,目光随即扫到桌子下的空啤酒瓶,看向他的眼神渗人无比:“放开。”
“恶心,想吐,头疼,”男人继续装着,五官挤弄在一起,哭爹喊娘:“你不给我钱,我就不松开。”
成宵注意到江斐珏伸手要拿东西的动作,他眼睛错愕的睁大,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