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却心疼伸手抚摸她的脸,最后怕皇后觉得尴尬又收回手。
她红着眼说:“母后,你别去求他了,你还看不清楚父皇吗?”
“这世间女子便是命如贱草,你我亦然。”
皇后怔愣,说不出话来。
最后,她又叮嘱了些别的才红着眼睛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到她抹泪的动作,她大抵也是在为自己、为长宁哭吧。
长宁的情绪同样不大好。
她独自坐在地上,我将她揽在怀里。
相拥了一夜。
次日,朝堂之上。
谢祯和当堂进言:“父皇,谢长宁设计当朝太子进献北狄做质子,又假扮太子欺上瞒下明显意图不轨,我请求将其巡街三日,在午门斩首!”
顿时,朝堂沸腾。
不少人已经听闻了昨日的事,对此有人支持,有人反对。
谢祯和阴鸷的瞧着那些反对的人。
又是一通指责,将朝堂之上的众人贬地一无是处。
只因当初他们发现了谢长宁的身份,却无一人出言要将他给找回,更无人处置长宁这个罪魁祸首。
不少人黑了脸,更有几个正直的忠臣站了出来。
“公主虽假扮太子,但这几个月的时间却也做出了不少功绩,先是北方泽州的贪污一事,再是如今的江南水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管如何,公主也不该直接处死。”
谢祯和与朝臣争辩几轮,最后皇帝实在是烦了。
他也不想担一个残暴的骂名,最后只得无奈下旨:“公主功过相抵,便罚禁足一年,俸禄三年,送去菩提寺抄书一月。”
谢祯和还想再说,皇帝摆了摆手。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