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过得还不错?”
却看见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裴恒川当场就崩溃了,打电话,被拉黑,问所有人齐歆现在在哪,在干嘛,都只一句:“我也不清楚啊,齐歆都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了。”
他又开始深夜发疯,叫助理查到齐歆的近况后,连夜赶到了她大学的宿舍楼底下。
蹲在那,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楼上看。
第二天蒙蒙亮,站了一晚上的裴恒川终于在赶着去上课的人群里看见了齐歆。
身边人都是两两成对,只有她戴着个耳带式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独自上下学。
裴恒川跟踪了她一天,看她读书写字,看她食堂吃饭,看她图书馆看书。
和个变态一样,盯着她,寸步不离。
这天结束后,裴恒川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承认,齐歆没了他,仍旧过得非常好,至少,比他好。
这个结论像个幽魂一样跟着他,将他的理智从脑子里抽出来,暴打几顿,又粗暴地塞了回去。
裴恒川就这样混沌地跟了齐歆几天,然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然后,彻底疯魔。
他甚至没法工作,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了齐歆。
想她怎么能这么狠心,说爱他,撩到手之后又不负责。
可他又深刻地明白,现在这个结果,纯粹是他自己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
两种思绪在他的生活里不断地拉扯,他只能用药物来勉强入睡。
分手的第二年,裴恒川患上了心理疾病。
确诊的第二天,他听说,齐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