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里头温知窈惊的站起,男人极高的身型随风带来冷戾,锐利眉宇间压着火气。
掀帘的动作不耐,没入进来的压迫感令人难以喘息。
她轻抿了下唇,水眸不甘示弱的撞入他森冷的注视。
这是早朝,他能当场弄死她不成!
“我说,不必管。”
低哑的声音和着他的步子,寸寸逼近。
大手掐住她的软腰,将她提到桌上。
“唔。”
惊呼声被他的唇撞碎,化成声闷哼。
温知窈慌乱的长睫直颤,吓的不敢呼吸。
“那地方,我就从未听闻出过雪灾,几十年如此,今年突然出了这么大的雪灾?”
用脑子想想,可能吗?
“各地穷的揭不开锅,孝敬不了父母官,那些人吃什么,喝什么?一场小小的雪,传上来就成了雪灾。”
唇齿被咬磨着,舌尖他横冲直撞,啄吻纠缠。
温知窈早已没了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身子坠入一片白茫茫。
大手撑在她后腰,她身子软若无骨,扑在他怀里。
下落,颈脖上细微的疼痛,衣物松散的垂到肩头,他冰冷的唇贴上她锁骨处。
“这样说,娘娘能听的明白吗?”
他的气息游走在她茭白的皮肤上,激荡起酥麻,温知窈不住攥紧裴恕衣袖。
喑哑磁性的嗓音夹杂着不悦,努力压抑与克制,时轻时重的啮她。
“能。”
温知窈咬紧唇,才强忍喉咙间的溢出的嘤咛。
心脏不知道因为慌乱,还是他,跳动的飞快。
“我前几日让你解决叛军,去审,是什么人开了城门,在背后推波助澜,你做了吗?”
他不想插手,省得有人嫌他又杀人。
她好歹让她的道长去做啊,等什么,等他们跑路吗?
光看这两个裴恕都头疼,一个赛一个没用。
“说。”
掐掐她的脸,他冷声开口示意。
她泛着点点水光的眸子,如初春波光粼粼的水面,红润的粉唇颤动,“不,不必管雪灾。”
嗓音嫩的乖软,在大殿里传开,任谁几乎都能听出点什么。
更何况是本就知道两人间不简单的秦穆,还有在高兴的长影。
裴恕眸色沉了下,附上去,强占的意味夺人。
想将她囚于床榻,剪去她妄图飞翔的双翼,折了她生长出的藤蔓。
像是很久之前。
她依赖的,她渴求的,她依仗的,都是他。
小猫还不似这般无所畏惧。
软意极其适口,小姑娘嘤声推推他胸口,“裴恕。”
似个小安慰,贴上他怀里。
裴恕压了心底的躁意,侧到她耳边说,“我亲自去。”
“掌印会……嗯?”
温知窈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一下愣住,压低了声音,“你要去?别去,你身体不好,出什么事怎么办,让下面人去吧。”
小脸在他手心里显得那么娇俏,昂头望着他,担心的去牵他袖口。
笨的让人头疼,拖了这么多日,除了他,还有谁能解决那一篓子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