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干净,喷些香水,兴高采烈,他会走过来
坐在床边。先说一些温情的话,关上灯
以便掩饰她的羞怯,掀开床单,很爱怜地抚摸她,
最后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总是
平躺着,睡衣卷起,他总是在她上面,
而门外墙上的摆钟老是滴答滴答地响着,慢吞吞地
计着时间。他猛烈抽插,尽情呻吟。如果愿意的话,每天晚上
她总能数到大约二十次左右的稳健抽插,最后一次
为高强音。之后他总是裹着衣服睡去。
浓重的黑暗里,她心里空空地躺着,
至少一个小时不知所措。有时她也自己抚慰抚慰身体。她悄悄
告诉她的密友,密友会说:如果有爱,感觉就会
完全不一样,但是对一只乌龟你说得清楚什么是蝴蝶吗?
有几次她五点就醒了,穿上便装去屋顶
收回洗好的衣服。她能看到些空空的屋顶,一片森林
和一片荒芜的原野。之后她父亲和她丈夫坐在一起
做清晨的祷告。她天天购物,打扫,
做饭。主日前夕许多客人来了,喝酒,吃饭,
斯文进食并争论。当一切结束之后她躺在床上,
有时想到应该有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