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辞:“吵了。”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程笙没好气瞪他。爷爷只有几天过大寿了,就不能装装样子哄老人家开心?
老爷子犀利的目光转个来回,便什么都明白了,朝程笙招手:“笙笙,来,坐这来。”
谢聿辞欠欠出声:“爷爷偏心,我站这么久了怎么没见你招呼我坐?”
老爷子:“你天上飞着呢,不要坐。”
程笙没忍住笑了下,心情跟着松缓下来。
来得路上她设想了很多不好的情况,整个心都吊在半空中,还好爷爷没事。
老爷子打了石膏的脚半吊着,拍拍程笙的手问:“是不是那混小子又欺负你了?”
“‘又’?”谢聿辞在旁边轻嗤,“您这汉字放错地方了吧,谁敢欺负她?”
老爷子横他一眼:“没跟你说话,天上待着去。”
程笙:“没有,我们确实没吵架。”
只是要离婚了。
谢聿辞又搭话:“看吧,人间自有公道在。”
程笙:“……”
说真的,自从换回身体后,谢聿辞的嘴变好碎,又吵又碎。
这是换身体的时候凌安道长给他加了点料,顺便加了只麻雀的灵魂进去?
老爷子跟秦叔说:“老秦,你准备块抹布,那混小子再搭话就直接堵了他的嘴。”
谢聿辞:“……”
终于清净了,老爷子看着程笙说:“你从小就这样,什么委屈都往心里放,总是不说。别人都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也要学着爱哭爱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