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们相似。
他们床笫缠绵时,她吻着他的眉眼偶尔会走神,她眼眸迷离看着他,又不像在看他,似乎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每当那时候,谢聿辞就发了狠地弄她,惩罚她不专心。
情欲涨潮,她会埋进她颈窝,一遍遍情动地唤他“阿yu”“阿yu”。
那个“阿yu”,原来唤的不是他。
谢聿辞手脚冰凉,每一根血管都似凝固了,无法流动。
他僵硬地走向沙发,无力滑坐下去。
明明不亮的灯光,却刺得人眼睛生疼。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喉咙发出一丝含糊不清的声音,哽咽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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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虹姐给她发信息,说下午到家。
程笙收起手机,看着梳妆台上化掉的小蛋糕微微出神。
昨天她进房间后就没胃口了。
她走过去,把小蛋糕扔进垃圾桶,然后洗漱出卧室。
餐桌的保温板上摆着早餐,玻璃杯下压了张纸条。
【去公司了,午饭做好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么早就做好午饭了,几点钟醒的?
程笙把纸条压回玻璃杯下面,想了想,编辑消息发过去。
【虹姐下午回来,这段时间很感谢您的照顾。年后复工,公司事肯定多,以后就不麻烦您了。】
态度真诚言辞客气,实际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你可以滚了。
彼时,谢聿辞正在看企划案,纪衡立在旁边兢兢业业报告一天的行程。
手机震动,谢聿辞扫了眼没管。
三秒后,他似想起什么,伸手拿过来看。
“通知高层,五分钟后开会。”
手机啪地一声扔回桌上,谢聿辞不耐扯了扯领带。
纪衡眉心蓦地一跳,他没看清信息内容,但直觉不妙。
“是,我马上通知。”同是打工人,纪衡为各位高层捏了把汗。
程笙是快到中午才收到谢聿辞的回复,只有一个字。
【好。】
意简言赅,很谢聿辞原本的风格。
很好。
这才像个合格的前任。
晚上的时候,纪衡过来取东西。
程笙早让虹姐打包好了,文件带衣服,一样不留。
“他的东西都在这了,我清了两遍,应该没有遗漏。”
纪衡看着打包好的行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