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初步检测他肋骨异常,尽快去医院拍片确诊。”
程笙不敢耽误一分,马上跟着医护人员送谢聿辞上救护车,自己也钻上车,陪他去医院。
谢聿辞从毫无形象地躺在担架上,到悠然自得地看着程笙为他着急担忧,胸腔的疼痛就这样消散了大半。
到了医院,马不停蹄做检查,检查结果没那么快出来,谢聿辞朝程笙招手:“别站CT室门口了,站也站不出结果,国外的医院能明早出结果都算高效率了,先回病房吧。”
太多伤患送进医院,医院人手不够,护士只把病房号告诉他们就走了。
谢聿辞从担架转移到轮椅上,程笙郁闷推着他往病房走,小声嘀咕:“还是我们国家好。”
要是在华国,哪个医院急诊出片要一个晚上,十有八九倒闭的命。
谢聿辞大爷似的享受着程笙的推轮椅服务,想到个事:“我埋在地下的时候,好像听见你叫我了,但没听清,你叫我什么了?”
起伏的情绪慢慢归于平静,程笙想起为了叫醒他说的那两个字,耳根微热,眸光不自然闪动。
“我能叫什么,当然是叫你的名字。”
“是吗,”谢聿辞眉头轻压,“我怎么感觉不是,你好像叫了别的。”
“哦,我还叫了你谢渣男。”好在他昏迷意识不清,程笙趁机赖得干干净净。
谢聿辞不信,故意诈她:“我怎么记得你叫的是老……”
“老男人。”程笙三个字堵住他,抬头瞥见到了病房,推门进去,果断转移话题,“先换身衣服吧。”
病房里有三张床,其中一张床已经躺了病人,家属在旁边守着,程笙跟他们礼貌打招呼,推着谢聿辞到最里面的床。
谢聿辞盯着她,耿耿于怀:“我老男人,我哪里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