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薄司寒僵坐在沙发上。
很小的伤口,几乎造不成多少伤害,起初尖锐的痛感过去,只剩下酸涩的麻木。
不知道为什么,薄司寒摸了摸心口,他竟然亲身感觉到了心碎的具象化。
心碎?
这种酸掉牙的词汇,为什么会跟他关联上?
他不懂,也很茫然。
但他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最后问他的句话,他的答案是肯定。
……他还是很想跟她在一起。
明明在一起才一年多,开心不开心的时候都有,他喜欢她,或许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怎么都没办法说出放弃。
……
晚上吃完晚餐,沈微澜面色如常的去了洗手间,然后在里面把食物尽数吐了出来,整个人差点虚脱。
她也不想吐,可是控制不住,那股恶心感怎么都压不下去。
在洗手间待了很长时间,她勉强整理好自己,结果一走出去就看见了靠在对面的薄司寒。
男人上下打量着她,“怎么这么长时间?”
沈微澜不说话,侧身就往前走。
薄司寒一把抓住她的手,“我说了,我问你的问题要回答,不然所有人都会跟着你一起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