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挺任人唯亲的。”姜瓷的口气中多少有些抱怨。

“你这意思，用卓潇就不任人唯亲了？”陆禹东反问。

姜瓷没做声，自己心里就这么点儿小九九，就被他看出来了。

“我不也没说什么嘛。”姜瓷只是觉得，卓潇丢了工作，多多少少跟她有关系，她挺过意不去的。

“你今天晚上不回别墅去住吗？”姜瓷问，“爷爷在家你放心？”

“赶我？还是要挟我？”

“你那么能耐的人，我能要挟得了你吗？”以前姜瓷不了解陆禹东，在公司极少见到陆禹东，就知道他是集团的一把手，如今看到他的行事作风，铁血手腕，姜瓷更得老实点儿了。

“你最有要挟的条件。”陆禹东的车子往屠瑛的家开去。

陆禹东变态地想念姜瓷床上的碎花床单，想念她开窗时候的剪影。

“那你不把我吃干净了，我连骨头都找不到。”姜瓷眯了一下眼睛说道。

“是么？在哪吃？”陆禹东问她。

“又来了！”姜瓷说完，便偏过头去看窗外。

沉默片刻后，姜瓷的手机响了几声。

她打开，是卓潇给她发来的，上面的内容触目惊心。

是很多很多照片，应该是从视频截屏的：初硕和杨曼妮，两个人赤身裸体，在办公室里搞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姜瓷看了，都觉得心惊肉跳。

她就是觉得，是自己害了初硕，他本来是一个那么有前途的年轻人。

姜瓷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直到掌心泛白，手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