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眼睛的余光本能地瞥了陆禹东一眼。
陆禹东也看了她一眼。
回畅春园的路上,姜瓷问陆禹东,“你怎么来了?”
“崔缇说你来产检,便来了,没特别的原因。”
姜瓷在后排坐着,头朝向窗外。
现在的她,尤其是怀孕以来,以前不像以前那么明艳活泼了,可能经过变故,也可能怀孕辛苦。
今日,陆禹东体会了姜瓷的辛苦。
“怎么想打掉孩子?你就这么容不得他们?”陆禹东说道。
他还从后视镜里看了姜瓷一眼。
姜瓷觉得陆禹东的话有几分凄凉,不是生气,是凄凉。
在这陆大总裁身上,极少听到。
这番语气,也成功挑起了姜瓷的心,她的心,仿佛是被一根针戳着。
“孩子来得非常意外,我原先就不想生孩子的,想先搞事业;我读书的路,也被这两个孩子阻断了,很头疼。”姜瓷的声音很温柔,“如果不是双胞胎,可能就打掉了。”
“所以,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得庆幸自己是双胞胎?”陆禹东又问。
姜瓷没说话。
“孩子的名字,想好没有?”陆禹东又问。
姜瓷很诧异,“孩子的名字,现在就要想吗?不是将来生了再想也行吗?”
再说,将来什么情况姜瓷还不知道,最重要的,她不知道该让孩子姓什么,但多半应该跟她姓姜,但是,陆禹东说他要带这两个孩子,姜瓷心里又开始起伏:是不是告诉陆禹东孩子是他的?如果不告诉,万一将来他对孩子不好怎么办?
在他眼里,两个孩子是初硕的,情敌的孩子,说不定,他到时候会培养的男孩为奴,女孩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