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不是怕,只是它突然抬头,吓了我一大跳。”姜瓷嗔怒地说道。
“找理由!”陆禹东说她。
然后,陆禹东又拉着姜瓷来到了蛇洞。
进来以前,姜瓷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进来一看,蛇洞两边是那种塑料的透明盒子,里面装着一条一条的大蛇,黄色的,花色的,黑色的,姜瓷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走走走。”姜瓷拉着陆禹东的手,就朝外面走去,好害怕。
“干嘛带我来这种地方?”姜瓷问他。
“我以为你胆子很大,一个人去美。国都不怕。”陆禹东说道。
姜瓷知道陆禹东可能在借机嘲讽她。
“很多小朋友,十几岁就一个人去美。国了,也没事,我都二十好几了,去美。国怎么了?再说了,我在美。国的时候,也不是一个人。”姜瓷眯了一下眼皮说道。
“唔,还有谁?”陆禹东问她。
他知道姜瓷提起的别人是初硕。
对她和初硕曾经在美。国度过的那段岁月,陆禹东耿耿于怀。
“好多朋友。”姜瓷眨了眨眼,“我去了哪人缘都不错的。”
“还去吗?”他问她。
姜瓷心想:一月份去美。国的事情,她早就告诉他了,他干嘛明知故问。
“看情况。”姜瓷虚与委蛇。
“有孩子了也去?”
“陪孩子的岁月很多,但是学习的机会只有这几年。”姜瓷现在还没有孩子,只觉得工作最重要,她现在耿耿于怀的是自己的学历,要想在江洲有立足之地,必须有真才实学。
她并未体会到和孩子之间的母子情深。
“我都管不住?”陆禹东问她。
“对,有些梦想,谁都关不住。”姜瓷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把我伺候好了,不就什么都不愁了?”陆禹东不置可否地说道。
姜瓷嗤之以鼻,“做审计师是我从小的梦想,若是靠裙带关系,会让人看不起,我想做一个术业有专攻的人。”
姜瓷的言辞当中,流露出对专业审计人的向往之情。
“这么说,生了孩子还是要去美。国?”他又问她。
“嗯。”
两个人从动物园出来,姜瓷有些累,春天了,天热,姜瓷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姜瓷拉了陆禹东一下,“我们在路边坐一下吧。”
说完,她就气喘吁吁地坐到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