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堂外,围绕着一圈圈百姓。
而肖老汉等人则被押到大堂跪下。
赵利坐在公堂之上,拍了一下惊堂木。
“是何人来告?”
虽然知道是肖远山,但是该走的流程还得走嘛。
“本官乃是肖远山,状告肖李氏偷换本官的亲女肖盼盼以及肖老汉等人虐待本官亲女。”
肖远山穿着常服,对着赵利微微俯身。
不是他猖狂,而是本朝有规定,秀才之上的人在公衙内无需跪拜。
“大老爷,冤枉啊,谁家不打骂孩子,我并不知道肖盼盼不是小人的女儿。”
赵利还未言喻,肖老汉就喊冤。
围观百姓,其中不乏有认同的人。
“对呀,谁家不打孩子,那不是不知道肖家小姐是肖侍郎的女儿吗?”
“那也不能往死里打啊,你打你家儿子的时候,会往死里打啊。”
百姓们各抒己见。
“赵大人,本官有人证,可证明肖老汉一家故意虐待本官亲女,而非所谓的父母打骂孩子。”
“请证人上来。”
肖老汉一家低着头,心中慌张,不知道是什么人来作证。
一位妇人进入公堂。
“农妇见过大人。”
“肖大人说你可证明,肖老汉一家是故意虐待肖盼盼,是也不是?”
“大人,民妇不敢撒谎,民妇是肖老汉的邻居,不仅是民妇,就是全村人都可以作证,见过作践孩子的,没见过那么作践孩子的,寒冬腊月,那肖家小姐穿着夏日的薄衣,身上都是伤痕,还要出去干活。”
“大人,冤枉啊,草民家穷,根本买不起冬衣,肖大人有权有势,草民又怎敢。。。。。”
肖老汉的确有两把刷子。
原本对肖盼盼同情的百姓们,自己脑补一大堆。
“对呀,肖大人那么大的官,如果威胁这名妇人,她怎么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