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友臣闻言,恨不得挖了个地洞钻进去。
宁皇也是个会阴阳的,一口一个爱卿,听上去多么亲切。
实际上语气中蕴含的杀气,已经毫不掩饰了。
不巧,宁皇最恨的就是不敬嫡妻的男人。
他宁政可以拍着自己的良心承认,杨皇后对他的帮助是巨大的,没有皇后,他的大业不一定能成。
即便可以成功,没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也不太可能。
而她的皇后家世、才智、才情,样样都不缺,是他的贤内助。
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可做不出卸磨杀驴那样的恶心事。
虽说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需能忍常人不能忍,但可不是侯友臣这种情况。
“臣。。。臣。。。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要爬,爬的越来越高,而那徐氏女帮不了本官,她不过一个商户女。”
肖盼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否认,实在太难看。
可候友臣虽然有些许慌张,但是他却不后悔。
无毒不丈夫,为了权势,他不后悔。
没有权势,他什么也不是。
这是明晃晃的现实,尤其是在封建古代。
朝堂内,众人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他们读书,说到底,也是为了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