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自妹话音刚落,就有人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
赵自妹也不说话,只是以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看向那人。
那人若是心里无鬼,怎会叫赵自妹看的抬不起头。
那人的周围两米内,吃瓜群众即刻远离。
因为什么,谁也不必明说,大家心中都有明镜似的。
这时,又有人反驳了。
“我可没有病,但是女人自古以来就该侍候公婆和夫君的,要矜持克己!”
这人本以为自己拿出几千年以来的传统,能堵住赵自妹的嘴。
但赵自妹可没有按照常理出牌。
她微微张嘴,吐出了一句。
“我克你爹!”
“你……你这个泼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人气的脸红脖子粗,穿着灰色的书生装,年老色衰,一看便是那怀才不育的老学究。
“那咋了,你不也是女子养的嘛,小人也是女子养的啊,你们谁不是女子生出来的啊。”
赵自妹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怨念通通发泄出来。
她不管自己待会是死是活,反正她也活了五十多年了,活够本了。
这赵自妹也属实想得开,她从不会为了还没发生的事而感到担忧。
用肖盼盼前世的话说,这人不内耗,活在当下。
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困难无比。
若是有人可以这样简单的活在当下,在肖盼盼那个世界,抑郁症就不会成为世界第二大疾病了。
肖盼盼实在佩服赵自妹这人。
撇开她和尚有粮连同尚宝才等人骗婚不提,这女人还真是活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