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宝才翻身,扯住了那衙役的鞭子,有气无力道。
“要打就打我,不要牵连无辜。”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听你的?狗东西,还敢拽老子的鞭子,还是打得轻了。”
衙役甩着鞭子又是几下,回过头又抽了高飞彦几鞭子。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谁也少不了。
上面的人看他发泄的有些过了,便劝说了几句。
“好了好了,为了这种流放犯不值得,出个气就好了,别真打死了。”
那衙役也是有台阶就下,收起鞭子,骂骂咧咧的锁上了门,跟着一起回到了衙役值夜的地方。
“哟,这个还没断气呢,我还以为身体都凉透了呢。”
“还撑着一口气呢。”
“反正也没救了,弄回去放到另一个牢里,不要跟那个关一起。”
“也行,那就抬下去吧。”
“自古以来都说红颜祸水,我看有些男人也是祸水。”
“啧,他们违反伦理道德,阴阳调和之道,能得什么好。”
衙役们反正是不能理解的,聊话间就将王大志与尚宝才分开关了起来。
虽然王大志眼看着是不行了,但是万一呢。
王大志披散着头发,浑身血痕,渗着血珠扑到栏杆上,像极了一个索命的恶鬼。
“他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死了?嗯?”
“还没死呢,嘿,命真大。”
一衙役倒是不再低气压,已经改变不了王大志的结局,索性就不要纠结了。
尚宝才直勾勾的望着王大志,昏黄的烛火下,王大志生死未卜,他的胸口不知是没有血可流,还是伤口微微愈合了,看不到鲜红色渗出来。
饶是如此,王大志也已经浑身是血,鲜红色变成了暗红色,一团污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