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他睡了两年,并且爱不释手的女人。
禁欲了这么久,稍微一点的肢体接触,他把控不住很正常。
他眸色愈发深,背对着餐厅窗户,充足的阳光在他身后笼罩着他。
唐洛洛轻咬唇瓣,坐在他腿上几乎与他齐平,他微微垂眸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汹涌。
她很排斥,抗拒,双手抵着他胸口。
他下意识地抬高腿,双手箍着她细腰,她不得不依靠着他防止掉下去。
“你跑什么?”陆识州背对阳光,轮廓模糊但那双长眸透着危险气息,“我这叫囚禁吗?”
他想,唐洛洛现在把欲擒故纵,拿捏人心这一招,玩儿的真明白。
他确实不会让她就这么走了。
张青禾有一句话说得对,唐洛洛该抓住这个机会,他成全她。
“不是囚禁是什么?”唐洛洛察觉,他已经有些不对。
她手肘撑在他肩上,腰却被他狠狠箍着,两人下半身紧紧贴着。
“这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陆识州眉梢一挑时,埋头在她胸口最软的肉上咬了一口,“让我检查一下,你真的在生理期吗?”
他‘噌’一下站起来,两手从她臀部下滑,勾着她的腿。
唐洛洛本能地抱住他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朝楼上走,带着她的重量却丝毫不见费力,步伐轻快。
“陆识州,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离婚冷静期!”
唐洛洛提醒他。
陆识州一直觉得,唐洛洛的唇瓣丰润很软,吻起来很舒服。
此刻才知道,她的嘴确实如张青禾说的那般,挺‘硬’。
他这不是在成全她?这不是在给她机会?
他一脚踢开卧室门,将她放在床上时,拿掉了她脚上的拖鞋。
唐洛洛下意识地朝他踢了一脚,却被他握住脚腕,牵制住。
“那我现在告诉你,冷静不下来。”
陆识州欺身而上,手指顺延她脸颊游移,插入她那头海藻般的长发中。
一撮被他剪坏了的头发很扎眼。
他剪的,他负责,不嫌她丑。
唐洛洛别过头,避开他的手,“婚内QJ都违法,何况我们已经走离婚程序了!”
“我不QJ。”
陆识州纠正她。
“可我不愿意!”唐洛洛反驳。
她下颚被他捏住,强迫她转过头,看着他。
“再演,呵——我不信,试试。”
陆识州覆上她的嘴唇,一点点的试探,想看到她被磨的扛不住,跟他求饶、示弱。
但他碰上她唇瓣的那一刻,他先没了理智,绵密的吻渐渐变得汹涌,夺走她的呼吸。
唐洛洛不断的反抗,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增长他想征服她的欲望。
室内温度二十五,暖气开的很足,他出了汗,白色的衬衫熨帖在胸膛。
唐洛洛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终于,陆识州松开她的唇,筋脉清晰的手毫无章法地撕扯她衬衫的扣子。
唐洛洛目光微动,眼底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眉头紧皱的男人,好一会儿。
她沙哑着嗓子问他,“陆识州,你有意思吗?事后吃药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吧,万一我怀孕了,你怎么跟林夕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