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升笑着说:“还能怎么办?谈呗。”
“怎么谈?”
陈正升问楚天翔:“你还有什么要求?”看阿翔摇了摇头。
陈正升道:“那好,我给你们分析一下,这回对方损失有点大,你想啊,人都给打残了,表面上是该我们赔偿对方医药费,可这事是我们占理啊。”
“他们吃亏了,可他们又不敢报警,如果他们报警,警察一介入,说不定会扯出其它的事,孰轻孰重他们算的很清,所以这次的事我想他们只能是认了。
“这就完啦?”谭辉问。
“不完还能怎么地?他们不想打了,否则就不会送那一百万过来。”
“如果戴老大在的话,就会让那几家企业关几天门,真要是那样做了,也就是能多要点钱出来,问题是咱们不缺钱啊。”
几个人都笑了。
陈正升问楚天翔:“你的功夫怎么这么厉害,一拳一脚就放倒了两个,剩下两个还都吓傻了?”
楚天翔不好意思地说:“我师父教我的都是战场上的杀人招数,招招要人命。小时候我哪懂这些,跟着师傅学了几套拳法腿法,练熟之后,师父把每一招都分解开,每一招怎么用,什么条件下用,看对手什么反应,下一招怎么追击,小时候不懂,长大后才发觉,我没法跟人打架,出手太重,招招都往要害上打,脑子里形成的惯性思维和肌肉形成的记忆改不了,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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