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路过的那个诊所规模挺大,我看里面有几个患者在打吊针,坐在门口窗边的又是个男医生,连忙转过视线继续往前走,生怕被他们看见。
就好像我的脸上写着我刚刚遭受了一场性暴力。
我满脸羞赧,该如何跟大夫说出我的病情呢?真的很难以启齿。
无论如何,必须要找个有女医生的诊所。
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挨到那时候,流出的血已经沿着裤腿淌了下来,我从来没这样害怕过,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想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面对医生。
然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的,我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往前挪步。
夜风有些阴冷,我瑟瑟地抱着肩膀,终于在两个打烊了的餐馆中间,看见一家简单却整洁的诊所。
门口的名牌上写着“结城”两字,透过微微敞开的大门,我看见一个身材窈窕,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医生正在走廊浇花。
她有一双修长的小腿,踩着棕红色的牛皮高跟鞋,长得很漂亮,眼角微微下垂,一副总有些倦怠的慵懒模样。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胆怯地叫了声“结城医生”。
我的声音很哑,可即便我把嗓子喊得嘶哑,撕心裂肺地哀求他放过我,他还是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几乎将我碾成碎片。
女医生半蹲着转过头,看见我愣了愣,随即放下喷壶,大步朝我走来。
“你——”她打量着我,目光扫过我的印有明显指印的下巴和脖颈、红肿的脸颊、皱巴巴的上衣和裸露在外的布满斑痕的锁骨部位。
我奇怪的站姿和一脸羞于启齿的表情更加印证了她的推测,她有些怜悯地拉过我的胳膊,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像安慰不敢扎针的孩子一样地说:“别害怕,到屋里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说罢,锁好大门,搂着我的肩把我领到走廊最里面一间宽敞的诊室。
“感觉怎么样?”她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擦残留的眼泪。
我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咬着牙答道:“我……出了很多血,虽然是……第一次,可是出血量有点不正常,而且……特别的疼……”
“把裤子脱下来,躺到那张椅子上,我看看。”她训练有素地说。
我惴惴不安地走到那张妇科检查用的躺椅上,脱下内裤,果然流了很多血,我都不忍心看我的惨相,哆哆嗦嗦地坐到椅子上。
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思考,耳边有时钟指针移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