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打了个冷颤。
安室把那根头发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我就说那个多事的女侦探有所企图,原来是在帮她打掩护。”
安室把接下来的任务又交代了一遍,又特意嘱咐风见带上车技好的人,半个小时后,风见离开了,感觉脑袋更沉重了。
安室坐在床角,手指绕着那根柔软的头发,若有所思。
既然你主动接近了,我可以认为你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吗?接下来,忙完这件事,我可要主动出击了。
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抬手摸了摸脸颊。
那天晚上挨的一巴掌还挺重,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那一巴掌把他从罪恶的漩涡中扇醒,但即便意识到了自己对她造成的重大伤害,每每一回想起来还是会血脉偾张,莫名地亢奋。
如果那晚自己不发狂就好了,她明明都已经有了享受的感觉,如果自己温柔一点,结果就不会这么惨烈了。
或许这会儿她正躺在这张床上,雪白的身体掩映在乌青色的被单下,笑盈盈地看着他,美好的身体轮廓在薄薄的遮盖下诱惑地凸现着……
“切。”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为自己的脑补感到来气。
哈罗叼着盘子跑了过来,打断了他越来越难以理解的幻想。
他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
作者有话要说:
透子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症结所在,_……
透子如果像琴酒一样对着夏目的头发说:ohxx,画面会不会很美_
捉虫完毕
绯色的序章
几天过去了,我在涩谷夏子家住得很开心,唯一觉得不太痛快的时候,是白天。
她早上七点不到就离开家去单位,有的时候六七点才回来,虽说只是小学老师,但那所学校是精英学校,老师的工作量也很大,每到这时,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有一种自卑感。
自己现在这状态,不就是个无业游民吗?我说服自己身体不舒服,宅在家里理所当然,但当了几天足不出户的宅女后,我实在受不了了。
怎么也要找点事做啊,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懈怠了。
于是我把今天白天贡献在了浏览招聘网站上。
真不愧是资本主义社会,够剥削劳动力的了,好多正经八百的工作都是六工作日制,试用期间一分钱都不发,有的试用期居然长达半年。
谁白白给你们端茶倒水一年啊?
我一边吸溜着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