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记录的册子,啪得一声合上,“他们没死,你们提头来见!
”
带给人的恐惧是翻倍的。
兵卒只需听从军令、执行军令,用高强度训练手段,将他们练得身体能形成条件反射——该进攻的时候不能退,悍勇不畏死,该撤退的时候不恋战,果决不贪婪。
他们彼此间有着特殊的联络方式,大致位置也清楚。
沈棠用雷霆手段攻下最外沿的土匪寨,收拢这些土匪之后,再通过他们的带路去攻下一个土匪寨,行动很顺利。
天上何时下肉块了?
沈棠嗤笑:“三四百号人就干这种营生?你们知道怎么当土匪吗?强占一个山头、屠杀几支路过商队,扣扣搜搜过日子,你们管这叫‘土匪"?啧,真丢了‘土匪"的脸!
”
特别是极度恐惧之下,更容易丧失独立思考能力。
有了“氛围组”带头,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看看这,看看那。
不过在共叔武手中翻来覆去地调(打)教(压),日复一日高强度操(洗)练(脑),极其听从命令,只要是沈棠或者共叔武下达的命令,都会眼睛不眨一下去执行。
但使用了文气言灵技巧,却能清晰传递到匪寨内部每一个土匪耳中。
不待他们思索这话哪里不对,沈棠冷笑着斩断他们的后路:“谁要是没听懂——耳朵可以不要了!
”
她暂时也不打算再扩张。
难不成还能玩出其他花样?
沈棠拔剑一指:“罢了罢了,我来教你们真正的土匪该是怎样的,真土匪就该干土匪!
撕碎他们、吞并他们、抢夺他们、杀了他们!
就像我对你们做的!
听懂了吗!
”
沈棠故作思索,将混迹其中的氛围组提出来,成为新的小头目,管理这批土匪。
他们凶悍的脸上浮现几分迷茫。
神色慵懒地随意翻了翻,将账册往地上一摔,底下那群耸肩缩脑袋的土匪吓得打了个冷颤——他们自认为有见识,多恶心的血腥场面都见过,但像少年这样一言不合抹人脖子,脑袋被鲜血冲上天的,饶是从业多年的老土匪都被吓得不敢吭声。
先将手上这几百号土匪搞定再说。
一番讨论,选择分兵合作。
“唯。
”
脑中浮现这一念头,剧烈疼痛从耳部蔓延至全身!
他嚎叫着!
双手捂住本该长着耳朵的地方,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
粘稠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淙淙流出,止不住!
沈棠笑着问:“听懂了吗?”
有些人将凶狠写在了脸上,这种人往往不可怕,因为有心理准备。
但有些人生得秾丽漂亮,上一息还笑眯眯跟你说话,下一息说拔剑就拔剑,说抹你脖子就抹你脖子,相较之下更让人畏惧。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人何时发难暴起,何时动手索命——
倒不是他们心悦诚服,单纯是有个土匪遭不住,转身拔腿就跑,结果还没跑两步,两道彻骨冰寒从两颊滑过,下一息,两团沾血的肉块掉了下来,沾上了地上的灰尘。
“主公!
”
跟随沈棠过来的氛围组一号悄悄过来,抱拳低声道,“人已经清点整齐。
”
还有一章,凌晨。
跟老妈唠嗑差点儿忘了时间了。
PS:看到这话就是修改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