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是陆堰森。”躺在他腿上的李书妤皱着眉,手抓着他的衬衫。
许况听到“陆堰森”三个字,冷声道:“我为什么要是他?”
李书妤不说话了。不愿意靠着他,手撑着他的身体就要起身。
许况握住了李书妤乱动的手,问开车的保镖,“什么时候到?”
保镖被他冷淡的声音一激,踩着油门提高了车速,“快了。”
许况没再应声。
他坐在那里,身体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异样,握紧的右手却因为忍耐青筋凸起。
李书妤也不闹了,可能是没有力气。安安静静躺在他的腿上,只用一双清黑漂亮的眼睛瞪他。
像是被摸狠了呲毛以示警告的猫。触及到她冷淡又挑衅的视线,腰腹下几寸涨到发痛。
许况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车子到了酒店门口,堪堪停稳。许况下车,抱出了腿脚发软的李书妤。
脚踢上车门。身高腿长,也因为容色矜冷,迈着大步路过酒店大堂上楼时,并不显得急切。
推门而入,将怀里的人暂时安置在沙发上,起身时呼吸都是灼热的。
拿了一瓶冰水,仰头灌了大半,站在离李书妤几米远的地方,等待不同寻常的反应消下去。
那两杯酒里的药物剂量应该不重,可反应来得缓慢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