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病重,凝然在国外游玩,借口说比赛,从未探望,就连回国,直到我出院都不曾探望。”
“你口中未过门的女人,是她救了我的命,日夜守在我身边,担心我出事儿,这样的好姑娘我不疼,谁疼!”
薄老太太一席话就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薄闫凯的脸上,后者脸色一窒。
“凝然不去看您,是因为被南乔伤害了!”
“那她难道不能从国外赶回来吗?”薄老太太怒喝出声:“我出事当晚,阿洲和乔乔从帝都赶回来,乔乔连夜给我做了手术,下了手术台站都站不稳,试问薄凝然能做到吗?”
当然不能。
薄闫凯脸色骤变:“她是想要嫁进来,想要讨好您!”
薄老太太嘭的一声扔掉了茶杯:“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要讨好我?你们连讨好都没有做到,还要我为了你们放弃我的救命恩人,你们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下手而已!”
碎片飞溅,老太太气得不轻,脸色青紫交加。
蓉姨担心老太太,立刻上前:“老太太,您别激动,好好说。”
薄老太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愿再看薄闫凯。
薄闫凯被骂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宾利停下。
片刻之后,几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坐在轮椅上的薄擎洲目光凛冽,裹挟着一身寒气,里面穿着病号服,扣子解开,露出了根根锁骨。
南乔推着他缓缓走进来,薄易跟在身后。
薄老太太看到他们来了,知道是薄易传的消息,脸色不好看。
“胡闹,谁让你回来的?”
薄擎洲温声道:“奶奶,迟早要知道的。”
薄老太太哼了一声,随即坐下:“你二叔要分家,你愿意吗?”
薄闫凯没想到薄擎洲来得这么快。
医院那边不是说还很虚弱吗,怎么就能下床了?
薄擎洲扫了薄闫凯一眼,薄唇轻扯,讥讽出声。
“既然二叔想要分家,那我没有意见,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