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急了:“你马上在实验室住下来,我给你解毒。”
实在不行,他就算是耗光所有的钱,也要弄出解药!
薄擎洲无动于衷:“月底,是订婚宴。”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订婚宴?命都快没了!”
司理烦躁的挠头,“妈的,这叫什么事儿?”
薄擎洲仿佛没听到一般:“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薄擎洲离开之后,司理一脚踹翻了垃圾桶:“废物!”
这是骂他自己的。
他真是废物,连解药都研发不出来。
南乔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副驾驶座,身侧的男人靠在座椅上,眼眸紧闭,呼吸声均匀绵长。
他们不是在司理的实验室吗?
怎么会在这儿?
南乔动了动身子,浑身酸涩,长期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她现在浑身都很疼。
像是被拆卸过一般,酸酸的,很难受。
她身上还披着薄擎洲的外套,南乔小心翼翼的拿下外套,披在他身上。
他们最近都在忙着订婚的事情。
薄擎洲要兼顾财团,忙得脚不沾地。
这样的单独相处很难得。
南乔靠在软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薄擎洲,双眸里充满了爱意。
薄擎洲睡得不算安稳。
眉心紧蹙。
难道是最近工作很累?
南乔坐起身子,伸手帮他按摩,看到男人放松,她心下松了一口气。
呼吸声均匀绵长,南乔收回手,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薄擎洲。
他睡得逐渐沉了,南乔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
他仿佛是根据她的审美长得一般,每一处都是完美的,她找不出薄擎洲半点不好。
想到要订婚了,他们马上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南乔心口好像被塞了一把糖,甜的几乎将她溺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风袭来,薄擎洲悠悠转醒,对上南乔的眸子。
“你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