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祁九拎着保温盒,脚下顿住了。
南小姐在里面,那他还是晚点再进去吧。
一直到了深夜,南乔哭够了,擦干了眼泪。
薄擎洲勉强站起来,往床边走。
南乔想伸手,但忍住了。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哑着嗓子:“解药哪儿来的?”
司理当年没能研制出解药,但他活下来了。
说明解药是存在的。
薄擎洲缓缓上床,“司理给的。”
解药是司理送过来的,他也不知道具体来源。
“宁雨薇呢?”
“她当时手里有缓解剂。”
薄擎洲眸光幽深:“我当时没想过和她订婚,我只是希望你死心。”
他故意传出了他和宁雨薇的订婚消息,就是为了让南乔彻底死心。
南乔冷笑连连,眼睛酸涩不已。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明明知道,她有能力!
薄擎洲敛眉,到了舌尖的话转了转,到底是没能说出来。
南乔知道他不会说,睫毛颤了颤:“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哭够了。
情绪发泄完了,现在只有满心的无奈。
这三年多的空白,不是一顿哭就能解决的。
薄擎洲摆明还有事情瞒着她,她不想三言两语就和好,更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切。
薄擎洲看着她要走,眼下闪过一丝暗泽。
“你,明天还会来吗?”
南乔冷笑一声:“我来不来,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以为她知道他中毒,所有事情就能一笔勾销?
不可能的。
她没那么好打发,也没有那么大度。
不查出个水落石出,她不会放弃!
南乔离开之后,薄擎洲敛眉,祁九走进来。
“薄爷。”
祁九放下了手里的保温盒,看向了薄擎洲。
“当年的事情,全都处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