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眼尾泛红:“不用你管。”
她现在管什么?
有危险的时候一声不吭,他喝酒,和她有什么关系?
南乔皱眉,听出了他话里的怒意,“怎么了?我是你老婆,我不能管你?”
薄擎洲靠在浴缸上,眼前弥漫着水雾,浑身放松。
“你没把我当老公……”他喃喃自语。
她怎么没把他当老公?
不是老公,谁愿意天天伺候他?
南乔帮他脱了衣服,裤子,拿过毛巾帮他擦拭身体。
她不太喜欢闻酒味,但他身上的,她不介意。
薄擎洲像是还没醒,趴在浴缸边,睡着了。
南乔帮他洗澡,擦干之后,拍了拍他的脸:“起来,去床上睡。”
她抱不起他。
薄擎洲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叫起来,缓缓上床。
南乔收拾了浴室,又去给他煮了一碗解酒汤,伺候薄擎洲喝下。
他喝了解救汤,趴在床上睡得安稳。
南乔上床,窝进他怀里,闭着眼睛入眠。
薄擎洲是被渴醒的。
浑身好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嗓子眼儿,火辣辣的,干涩无比。
他睁开眼睛,怀里的人也跟着醒了。
“醒了,头疼吗?”南乔睡眼朦胧。
薄擎洲看到她,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黑了几分:“不疼。”
南乔松了一口气,趴在床上:“我再睡两个小时,你等会叫我。”
她下午要开会,很忙。
薄擎洲嗯了一声,掀开被子起床。
他走进浴室,一如既往的干净,应该被整理过。
他洗了澡出来,推开书房的门,投入了新一轮的工作。
他没什么心思在工作上,脑子里都是南乔,她明明可以依靠他,却没有。
甚至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心存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