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亭闷哼一声,眉心紧蹙。
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看来是真难受了。
薄擎洲瞥了厉南亭一眼:“喜欢就去追,别老在这儿喝酒,喝这么多酒,有用?”
厉南亭爬起来,靠在墙上:“你当我没追?”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卑微过。
薄擎洲叹了一声:“你要是真想和好,你得放低点,别整的好像是在施舍一般,你得把她和你摆在同一水平。”
“她嫁给你三年,你对她冷漠忽视,得亏她是叶浓,但凡换个人,早就把你踹了。”
薄擎洲觉得厉南亭这是活该,年轻的时候作孽,现在该偿还了。
厉南亭闭着眼。
“照我说,叶浓不是想和你结婚吗,那就用婚姻套住她,然后慢慢发展。”薄易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他们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也没套住人。”薄擎洲冷淡扎心。
厉南亭:卒!
厉南亭喝的酩酊大醉,薄擎洲将他送回去,回到越园,一身酒气。
南乔已经睡下了。
他洗了澡,上床。
南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回来了。”
“嗯。”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睡觉。”
南乔闷闷的点头,昏昏入睡。
晚宴之后,南乔接到了医院的通知,在孕期内负责门诊。
最初的几天,南乔还有些不适应,但好在她适应能力够强。
门诊部比住院部略微轻松,至少不需要长时间站着做手术,南乔适应的很快。
薄擎洲则是跟着一起到了医院。
南乔在门诊室,他就在休息室,处理公务的同时,看着监控,一步都不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