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了磨牙,拨通了秦语的电话。
那边很吵,应该是在酒吧之类的,秦语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薄易,找我有事儿?”
“你在哪儿?”
背景音乐极大,薄易沉着脸,他最讨厌秦语去酒吧。
她长得好看,又来者不拒,没少招惹烂桃花。
他只要还活着,秦语就别想抛弃他!
秦语听到他的声音不对劲儿,叹了一口气,从包厢里出去,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晚上不是回去吃饭了吗,怎么有空和我打电话?”
“吃饭吃一晚上?”
薄易拿过毛巾,擦拭头发:“地址,我去接你。”
秦语无奈,薄易管得越来越多,真把她当小白莲花了?
她拿出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你别来了,晚上我有朋友要聚会,你就安安心心休息,别让我难做。”
难做?
薄易额角青筋直蹦:“地址!”
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秦语也懒得说了,甩出地址,挂了电话。
什么事儿。
之前就不该被美色迷了眼。
薄易管的一天比一天严格,秦语哪儿能受得了?
抽了一根烟,回到包厢,有不少小姐妹看了过来:“怎么,薄二少又给你打电话了?”
“不至于吧,秦语,薄二少管这么严?”
秦语皱眉:“我要早知道他这么多事儿,我也不能招惹他,管的宽。”
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一手包办。
秦语着实没想到,薄易年纪轻轻,还挺贤妻良母的。
“秦语,薄二少好像是真喜欢你,实在不行,你把他收了吧。”
有好事者建议。
秦语噎了一下,要真是把薄易收了,她下半辈子都完了。
成天被盯着,被束缚。
那样太可怕了。
薄易赶到酒吧,秦语是酒吧的常客,店员看到他来了,将他带到了秦语所在的包厢。
长廊里弥漫着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混合着酒精气息,闻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