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将令,严查城内各坊,抓捕所有乞丐。
手脚健全者于我丢到营中做辅兵,身体残疾者丢到军需处做缝补匠人。
自今日起,只要我姜任还是靖安校尉,这城中就不许有乞丐,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恶,能不能比得过营中刀枪。”
“诺,我等领命,肃清城坊。”
“是我任性了,还请诸位多多见谅。”
靖安校尉姜任突然暴怒后,虽然向属县武者口称见谅,但一点收回军令的意思都没有。
概因丐头采生折割一事碰到了他的软肋,使他一阵后怕。
他的妻儿虽然远在京城,但他的妾室与女儿却在靖安城生活。
由于与妻儿分居两地,他把更多的父爱寄托在了妾室所生的女儿身上。
现在和他说靖安城有专门偷盗孩童者,处理手段还如此残忍,他怎能不惊不怒。
“校尉大人,公心为民、爱护百姓,我等敬佩。”
各属县武者很上道,纷纷开口称赞。
似姜任这种镇守一地的校尉,是有任性资本的。
别说他抓捕乞丐入营了,就算他把城内的花楼赌坊全关了,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因此,在场的众人并不会认为姜任过激,反而认为这是容不得沙子的刚正表现。
“校尉大人,丐头恶、阴鬼毒,兴愿带校尉入石渠封锁阴鬼巢穴,防止鬼患再复。”
周元听闻情魁罗兴的话,也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真是个狠人。
先不说鬼巢内大大小小的阴灵,单单拿出自己家换赏赐的行为,也有份决绝狠辣在。
“好,若能封锁秘境出口,便是大功一件。
如果阴鬼秘境能产出灵物,你凭献路之功,即可获得朝廷爵位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