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吗!”江斯野连忙保证道。
和绒绒富有天赋的绘画比起来,她这仅有二年级的文字功底就确实非常一般。
比如别人都用各种优美的词句描写时,她只是真诚的平铺直叙——
【六一班的斯野哥哥,绒绒祝你八百米跑步夺得第一,加油加油。】
【“这是斯野哥哥的扔铅球赛,我相信他一定能扔的很远。】
【斯野哥哥马上要跳远啦,他那长长的腿一定能在跳远比赛中跳的很远,因为没有人比他的腿更长啦。】
各种朴实无华。
这样的加油稿没被朗读很正常,但江斯野却怎么看怎么欢喜。
“明明写的很好啊,那些人真是没眼光。”江斯野边说边拿出相册,将这字迹稚嫩的加油稿,小心翼翼的塞进去保存着,生怕弄褶了一样。
望着他认真的动作,绒绒乌亮亮的大眼睛中闪着水光,有种被暖阳笼罩的感觉。
原来还是有人把她的加油稿当成宝贝的。
“这些我都要好好保存着,以后我们估计不会再有一起参加运动会的机会了。”
一想到这是和绒绒同校的最后一年,江斯野就忍不住情绪上头,郁闷的叹了口气。
“没和你同校前,我巴不得赶紧毕业,和你同校后,我恨不得永远别毕业。”江斯野低头看了眼面前的小团子,又扫了眼桌上的日历。
就剩半年时间了。
闻言,绒绒仰脸和他对视:“那我毕业了怎么办?”
“……绒绒,什么时候你也会说冷笑话了。”江斯野好一会才回过味,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腮帮子。
见他被自己逗乐了,绒绒眉目更弯了,继续说:“斯野哥哥没关系的,就算我们不同校,但我们还在同屋檐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