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野量他们也没这个狗胆子,他的视线重新落在黄毛老大这,俯下身,狠狠扯着他的脑袋:“去给我绒妹道歉!”
他冷冷的命令着,脚从他脸上移到后背,手迫使他脑袋对准绒绒所在的方向。
“我凭什么道歉……我……”黄毛老大哪能受这种屈辱,仍旧叫嚣个不停。
随着江斯野脚重新踩在他脸上,他嚣张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个保镖也摩拳擦掌,准备给他些颜色瞧瞧。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就原谅我吧,是我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再也不敢了!”
一看这架势,黄毛老大彻底怂了。
所以有些男人并不是认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只是故意装傻,或觉得对方是弱势方便想肆无忌惮的欺负。
一遇到狠角色,就立刻夹着尾巴做人了。
“原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种男的清醒是吗?”绒绒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向那狼狈的小混混,只觉得可笑极了。
她的几次三番的礼貌拒绝,在他眼中是害羞是好欺负。
而在拳头之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压根不配。
绒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多看这种人一眼都嫌恶,语调冷冷道:“滚吧,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就像我永远不会接受你这种无赖!”
他该清楚,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交集,他这样的人怕是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听到了吗,滚,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江斯野又踹了他一下。
“是……是!”黄毛老大这会乖的跟个鹌鹑一样,疯狂点着头。
等江斯野一松开脚,他就逃也似的赶紧溜走,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般。
四周的小弟们也赶紧夹着尾巴离开。
这场闹剧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