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肯定不是看在江斯野的面子上。

程正羽只是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顾妈妈那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感情没有了，钱总不能也不赚了吧，所以他毅然决然要和江斯野一起创业。

这些事都是绒绒后来才知道的。

原来在程正羽在跳槽之前，他又找过一遍自家妈妈。

“我真的比不上顾晨一点吗？”程正羽近乎自虐般的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顾妈妈抿了抿唇，不答反问：“程正羽，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钱权？”

面对她的质问，程正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话。

“都有。”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这就是你和顾晨的区别。”顾妈妈并不意外，直接打开天窗和他说亮话。

“我和顾晨交往时，他即使知道我是A市首富顾家的独生女，未来的千亿集团继承人，他也从未动过丝毫的歪脑筋。”

“他从未想过把我拽下神坛，也从未想过贪图我任何，他只想自己变足够优秀，和我并肩而立，让我的父母认可他。”

“他本来可以做到的，可是，他死了。”

说到这里，顾妈妈还是忍不住顿了下，微微闭眼平复自己的心情。

整个A市的人都说江总很厉害，从年纪轻轻开始就带着创业公司大杀四方，做到如今的地位。

不可否认，他确实很厉害。

但他们全都忘记了二十多年前，还有个很厉害的年轻人。

顾江集团若是还在他手上，他会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

便是江总也要甘拜下风，所以当年创业的时候，顾晨才是总裁，他只是副总。

“那，那如果我也可以做到什么都不要呢？”在顾妈妈还未睁开眸子时，耳边又传来青年退让的声音。

顾妈妈睁眼，对上他的目光，她无法判断他此话的真假。

当然，她也不需要去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