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绒绒愤怒的歇斯底里,不甘的叫屈,换不醒他们心中一丁点良知,反而觉得她无理取闹。
“你放肆!”赵老爷子的拐杖再次重重地敲着地面,恨不得把绒绒给杀了。
没有孙子可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痛!
赵寒义这个被内涵到的男人,更是面色铁青:“绒绒,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要一次次挑战我们的耐心了!”
说完,父子俩就冷着脸离开,不再和她多言。
绒绒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脑袋埋入颤抖的臂弯间,死死咬紧牙关,显然是恨到了极致。
他们怎么敢这样无耻的!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这辈子最恨的人会是自己的血脉亲人!
多讽刺啊!
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能把她从小养到大,无微不至,堪比亲生。
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却嫌弃她,抛弃她,最后还要威胁她,把她当成生育下一代的工具。
“绒绒。”江斯野过来接她时,绒绒为了不让他担心已经提前收拾好情绪,正坐在窗边,失神的望着繁茂的竹林。
竹声萧萧,女孩的背影纤细单薄,像随时会碎掉般。
“怎么样了?”他半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担忧的看着她:“你该早些告诉我,我陪你一起面对他们。”
“斯野哥哥,我没事。”
绒绒看着他担忧的俊脸,挤出一抹笑容。
亏得她没提前通知他,否则他也要跟着受辱,何必呢。
“我们先回家吧。”绒绒暂时也不想提及刚才的事,强压着酸涩的哭腔,从椅子上起身。
“等等。”江斯野也没逼她,见她跌跌撞撞的步伐,当即蹲在她面前,向她拍了拍自己宽阔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