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眼中寒光一闪,心想:‘等除了你的爪牙,某便反了,自领这冀州牧!’
‘冀州土地肥沃,粮草储备充裕,这牧守也该换个人当当了。’
“这独孤云和潘某乃是同乡,他日若有异动,潘某定当亲自出马说以厉害,主公无需忧虑。”
听到潘凤此言,韩馥像吃了定心丸,心里舒服了不少,搂着潘凤的肩膀道:
“真不愧是韩某麾下第一猛将,吾有无双上将潘凤可无忧矣。”
“潘将军,小女还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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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再也不敢小瞧独孤云,他是真的被打服气了,两万人干不过人家三千,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好乖乖认栽。
袁绍生怕独孤云会反悔,捋了捋胡须,急忙开口敲定此事:
“独孤县令,你可莫要反悔啊,本盟主说话算话,三天内蒲吾县印绶奉上!”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本盟主便为独孤老弟筹办婚礼,所有礼节按诸侯礼操办!”
“此事就此揭过吧,讨董一事,还请独孤县令多出力才是!”
袁绍作为北方枭雄,一拱手也算给足了独孤云面子。
“袁盟主,好说!”
独孤云一拱手算是回了礼。
说罢袁绍狠狠地白了袁术一眼,右手握着腰间战剑,盔甲铿锵作响,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你们几个,眼睛张屁股上了吗?还不快快请独孤贤弟的父母过来。”
袁术摆了摆手,让手下把云爸,云妈放了。
独孤云也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冲楚溜香使了个眼色,
听到主公的命令,楚溜香这才把匕首从袁术脖子上拿开。
袁术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疼的是呲牙咧嘴。
“独孤老弟,这次也算不打不相识,袁某告辞了。”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袁术回头看了独孤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独孤云,咱们走着瞧!这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