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猜的不错,愚兄这次是来投奔袁本初的。”
荀彧提起袁本初三个字的时候,脸上似有不悦,已经没了刚见面时候的高兴劲。
郭嘉看到荀彧的一脸愁容仿佛猜到了什么,拉着荀彧的手腕边走边说:
“既然文若兄来到了此处,小弟定当与兄长痛饮那三百杯!”
荀彧想起当年郭嘉来府上讨酒喝的事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心情好了许多,嘴角不觉的挂起一丝微笑:
“贤弟。”
荀彧轻声感慨,目光仿佛穿越了时间,又回到了当年的场景。
“想当年,皇帝赐给我荀家的美酒,那可是人间少有的佳酿啊,你小子听闻之后便闻着味前来我家中讨酒喝。”
荀彧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往事的怀念,
“哈哈,难得兄长还记得此事。”
“你小子当时可是没少喝啊!”
“也罢,虽然此地不会有什么美酒,但他乡遇故知,也值得痛饮一场。”
“哈哈,文若兄是否还在心疼你那些皇家御酒?”
荀彧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
“御酒总共就三大坛,你我加上那戏志才喝的是一干二净,让我爹知道后差点没抽死我。”
“你知道吗,我爹可是一口没喝到,现在还在记恨你小子呢!”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文若,你放心,美酒小弟这里多的是,等你走的时候捎带几瓶给伯父大人。”
“好好!”
荀彧嘴上客气,实际上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郭小子不过跟了一介小小县令,还是真定这种闹黄巾的贫弱之地,饭都要吃不饱了,哪来的粮食酿酒。’
但他嘴上不能那么说,于是便客套道:“好!你的一片真心,愚兄替父亲大人领了。”
郭嘉神秘一笑,荀彧的脸色变化他自是看在眼里。
这观人之术都是郭嘉偶得的一本奇书上记载,极为精妙且无一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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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营寨,亲兵已经给刘明远和独孤虹安排了营帐。
刘明远夫妇撩帘而入,
营帐简陋,但收拾的干净整洁。
地面铺着普通木板,踩起来咚咚作响,即干净卫生,又隔绝了地气,冬日寒冷,火盆中的木炭烧的噼啪作响,
屋中有一个简易的桌案,桌案上点着一盏油灯,
角落里有一个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