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朦胧,嗓音闷闷的,揪着他衣袖扯了扯。
他无动于衷没有动作,她蹙着眉头主动让他哄。
“我头晕,额角也有些疼……”
“你哄哄我……”
裴砚忱冷眼睨着她用尽仅有的力气揪着他袖摆不肯放开的手,再瞧着她眉目间刺眼的依赖,漆暗阴沉的眼底,抑不住的戾气和森冷积攒盘旋,久久不散。
在姜映晚又一次揪着他袖摆出声的时候,他终于顺着她的意坐过去,明明温热却莫名裹着霜寒之色的长指捏住她下颌。
沉沉垂着眼皮看她,“喜欢怎么哄?”
姜映晚思绪迟钝。
还未出声,下颌陡然一痛。
她本能拧眉,唇边痛吟还未发出来,他突然俯身,掐着她下颌碾着她唇瓣压了下来。
“这样哄,喜欢吗?”
他语气轻,动作却格外重。
片刻的功夫,就疼得姜映晚下意识地直推他。
他攥住她抗拒的手腕将之重重压在柔软的床褥上,克制着力道,狠狠咬了下她唇瓣,眼底无数暗色的情绪疯狂涌聚,强硬扣着她腕骨的手背上青筋鼓起。
“姜映晚,念你醉酒,我不动他,但若你明日醒来还一口一个容时箐,我一定亲手杀了他!”
姜映晚醉意再迟钝,也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她挣扎着推开他,转身就想往里躲。
但刚有动作,就被他隔着被子按住。
继而整个身体都被他抱进怀里。
姜映晚眼皮打颤,额角更是昏胀得发疼,只是下一刻,一只手掌落在她额头上摸了摸,随后一股温柔适中的动作,停在她额角,精准按住她胀得发疼的那一处,轻重适度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