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喜滋滋地去对面,熟稔地拿起笺纸,边陪着姜映晚说话,边在笺纸上剪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图案。
黄昏左右,容时箐来了小院。
紫烟看了眼准姑爷,又看了眼自家小姐,随即很有眼色地放下刚剪好的窗纸,笑着福身退下。
“天晚了,奴婢去让人备膳。”
紫烟走后,容时箐转眸间瞥见旁边案上静静放着的嫁衣,看向窗前小案上收窗纸的姑娘,眉眼温柔地问:
“嫁衣让人改了些小细节,晚晚重新试过了吗?”
姜映晚拿起一个兔子形状的窗纸,“还没有,入了夜再试。”
说话间,她起身,将手中这个兔子啃草的窗纸递到他面前让他看。
女子眉目灼亮,举着窗纸,红唇勾笑瞧着他,像个讨夸奖的猫儿。
“如何?好看吗?”
容时箐接过窗纸,认认真真看着手中栩栩如生的图案,随后长臂一伸,勾着小姑娘的软腰,将人温柔地搂紧怀里。
毫不吝啬地夸奖,“自然好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比绣娘手中的萌兔还要活灵活现三分。”
姜映晚唇角高高扬着。
搂住他腰,靠在他怀里。
窗外的雪下的越发大,不足两个时辰的功夫,地上便积了厚厚的一层,映得昏暗的天色都白茫茫一片。
姜映晚将剪好的窗纸贴在窗上,容时箐在旁边帮忙,外面冰彻寒风吹动着片片雪白打在窗上,落下转瞬即逝的一点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