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接过赏赐后退到一旁去的安陵容,皇后不免也有些嫌弃。
瞧着就是一副小家子做派,就算皇上认错了人。若是能大大方方出言带过去,也不至于如此。
瞧瞧那缩头缩脑的样子泫然若泣,若不是她身边真的无可用之人了,也不会抬举她了。
夏冬春:"呦~,我当是哪位呢?这不是安答应吗,怎么不见在延禧宫的时候唱个曲给本小主听听啊。"
安陵容的位置就在如今已是贵人的夏冬春后面,自然免不了会被夏冬春讥讽嘲笑。
手脚发冷,双目含泪的安陵容走到这里,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又听见夏冬春的话。
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纵使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揉烂,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夏冬春:"呦~,还哭了?真是不知体统,合宫设宴这高兴的日子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真是扫兴!"
安陵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任由夏冬春讥笑嘲讽。夏冬春说了几句,便也觉得没了意思,回过头去看宴上歌舞了。
却没看见安陵容在背后抬起看她时那充满恨意的眼神。
承受了莫大屈辱的安陵容,此刻不仅恨出言羞辱他的夏冬春。更恨今天推他出来献唱争宠的皇后,不仅没让她获得宠爱,反而引来这般嘲笑。
她捏着帕子的手,握紧的都有些颤抖,指尖深深陷进了掌心,都似感觉不到痛意般。
一个无宠的小答应自然无人在意,坐在角落的她,任由自己散发着腐烂的恨意。
但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人,却会使看不起她的人阴沟里翻船。